作者:海明威(Ernest Hemingway)
譯者:成寒
出版社:時報出版
出版日期:2008年08月28日
語言:繁體中文
ISBN:9789571349039
裝訂:平裝
定價:360元(79折284元)
我很高興這本書讓我對「老爹」產生了濃厚的興趣(濃厚到我開始閱讀更多關於他的傳記軼事),儘管我以前曾經拜讀過《老人與海》(那是在我大一升大二的時候,我相信那時候我還不太懂如何欣賞小說之美)。而且我很慶幸,這是成寒翻譯的版本──譯本流暢,讀來大快人心,宛若海明威親自用中文寫成。
從某個層面來看,同樣身為作家(我自己覺得是啦,害羞,XD),看這本書特別有感覺,因為他所講述的是海明威成名之前的點點滴滴(簡單說就是困苦,必須忍受飢餓和沒沒無名),而那些經驗,是所有作家都必然經歷的過程。看來只能夠慶幸我自己不必窮到需要擁有像第8章〈飢餓是有益身心的磨練〉所講到的那種體驗。
此外開頭介紹序言的兩篇文章完全沒有打亂我看書的情緒(當然大部分的原因是這並非一本推理小說,而是情節真實動人的散文,沒有人會不小心透露了結局),甚至我在看書的同時三番兩次回過頭來翻閱,以獲得更多的補充資訊,那是兩篇非常用心寫作的輔助文章。
閱畢全書,不僅讓我對於這位作家(或許也包括其他某些作家)的誕生有了十分深刻的瞭解,而且也對巴黎乃至整個歐洲都產生了嚮往,一種超越旅行的嚮往──我想到那裡住上幾個月。也讓我對於白蘭地和雪利酒等書中經常提及的酒產生了興趣,儘管我想我可能不會真的嘗試去找來喝。
喔對了,我還要去西班牙看鬥牛,那是海明威的喜好之一,但是我是從別本他的傳記上面看到的。基本上我覺得他的身體裡面保留了極大部分的原始野性靈魂,愛好逞兇鬥狠的男性運動,例如從軍、打獵、鬥牛和拳擊。
在這本書裡面,聽他報料文人圈的八卦,說誰是混蛋、誰又是偽君子,誰有天分、誰寫得很差之類的。令我印象深刻的是關於福特和費滋傑羅的那幾個篇章(第9、17、18、19章),這兩個傢伙還真有點神經神經的耶。
如前所述,我所謂的開始對老爹產生濃厚興趣是指,我陸續又看了《海明威─獵人之死》(北辰文化,1987年出版;公司圖書館找到的傳記,紙張與印刷字體都很古老,而且譯筆生澀古怪,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夠繼續看下去,畢竟不算是近期出版品)和《海明威:傷痕累累的文學老兵》(時報文化,2001年出版;露天拍賣買來的,也是傳記,珍藏的圖片甚多,書末除了附上年表,很特別的是還有一份索引,方便查找相關的人事地物),而且我相信這份清單以後還會繼續變長,加上之前看的《老人與海》、《再見,海明威》和現在這本《流動的饗宴》,差不多有5本書了,而且幾乎有4本都是在講他的傳記故事。
總的來說,這本書裡面有很多海明威本人自我的反省,對於像我這樣有濃厚寫作興趣的人來說,勢必更加關心的是他有關寫作的論調,所以在仔細閱讀這本書的過程當中,我非常努力地將海明威描述寫作的字句都摘錄下來了,因為數量頗多,打算獨立成另外一篇文章來探討。
另一方面,除了那些文人八卦和寫作心路歷程的故事之外,我倒是很樂意引述海明威自己的話語,來描寫他的第二任妻子如何介入他第一段婚姻的經過,畢竟名人的感情世界向來都是眾人好奇關注的焦點,特別是透過主角本人之口說出來,那更是會讓人聽得趣味盎然了。摘錄自本書第243頁最後和第244頁開頭的那兩段:
“一個未婚女人忽然成了一個已婚婦女的臨時手帕交,於是搬來和他們夫婦同住。這時候,她便在不知不覺中,天真而無情地一步步設法贏得別人的丈夫。這丈夫是個作家,正在進行艱難的寫作,成天忙碌著,很少有時間陪太太,有個朋友陪她總是好的,但後果不堪設想。丈夫寫作告一段落,他發現身邊有兩個富吸引力的女子,一個新鮮而陌生。如果你活該倒楣,他就會同時愛上這兩個。
這樣一來,他們就不是兩個成人帶一個孩子,而是三個成人了。起初是刺激、好玩,而且維持一段日子。所有的邪惡都是從純真中開始。就這樣,你一天天享受自己已有的東西,無憂無慮。你開始撒謊,又恨撒謊,這就毀了你。情況日漸危急,你就像打仗一樣一天天拖下去。”
除此之外,關於那只1922年遭竊的含有早期作品手稿及複印稿的皮箱,我覺得可以是個小說創作的題材,例如科幻小說之類的。故事大概像這樣:
“那只失竊的皮箱出現在某個報社辦公室裡面,裡面有些不堪入目的文章,導致海明威不是1954年諾貝爾文學獎的得主,取而代之的是同時期備受關注的費滋傑羅……”
有一天中午我興致勃勃地打好了這樣的草稿,但是後來就寫不下去,因為如果要寫的話,我必須閱讀的資料太多了,包括海明威、費滋傑羅,甚至還有巴黎本身,以及構思一個邏輯性夠強的科幻小說架構。
最後,引用海明威自己的文字來描述這本書的話,就是本書最後的那句:
“這裡寫的是早年的巴黎,當我們很窮、但很快樂的那段日子。”
嚮往寫作、嚮往巴黎、嚮往海明威的人,一定不能錯過這本書!
PS:對於海明威這類的旅人來說,許多奇聞軼事好像通常都是與皮箱有關,例如1922年失竊的裝有早年作品手稿的那只,以及1957年在巴黎麗池飯店重獲並最終催生本書的那只從1929年起便一直存放在倉庫裡的皮箱。而對於我來說,我用的都是鞋盒,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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